不容莫尚冰思考莫哲那句话的意思，莫哲继续开口。
“这个……具体我不太清楚，只是听说肖以雄最近往开发区附近跑的比较勤快。”
莫尚冰没有做好准备莫哲会问关于肖以雄的问题，急着回答怕露出马脚的莫尚冰确实被吓得不轻。
“哼，难道还想通过疏通开发区的障碍来掌握主动权……未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一点……好了，没什么事了，你出去吧。”
知道了肖以雄最近的动静，莫哲就更安心了。
莫尚冰没有再说话，乖乖退出了办公室，刚出门便不由得大呼一口气，看来间谍真的不是想象的那么好当的。
这几天，肖以雄的心情也是长期处于惴惴不安中，不能摸清莫哲的底，不能掌握莫哲的心思，这一切都让肖以雄的内心难以安定下来，属于他的唯一一颗定心丸大概就是莫尚冰了。
下了班，莫尚冰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坐下，肖以雄的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“以雄哥……”莫尚冰接起电话，最近，肖以雄每天都会打电话和莫尚冰联系，向她打听最近莫哲的消息，而有什么事情莫尚冰也会第一时间通知肖以雄。
“今天莫哲有什么动静吗？”肖以雄正待在自己的书房，房间里没有开灯，透过电脑屏幕散发出的昏暗光线也难以看清肖以雄的表情。
“没有。莫哲没有再有什么新的计谋，不过……”莫尚冰停顿了一会
“不过什么？”肖以雄连忙追问，他现在最想要知道的就是不过后面的内容。
“不过上一次莫哲要求的大力裁员减薪，听他的语气是想要积攒实力对付肖氏，可是今天我问他这样子不是很容易把莫氏的目的暴露给肖氏知道，他却说就是想要肖氏知道莫氏的计划和目的，所以我有点想不通。”
“这个莫哲，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，肖氏怎么说也是几十年的老企业了，他莫氏在莫哲的手里兴起也不过十年的时间，凭预存的资金和肖氏硬拼，胜算未免太小了一点，他莫哲不像是会这样冒险行事的人。”
肖以雄娓娓道出自己的分析。
“也许莫哲也没有想过要让莫氏留存下来而已，他要的是同肖氏同归于尽。”
莫尚冰一语惊醒梦中人，肖以雄不禁觉得浑身震颤，他的确没有考虑过，莫哲辛辛苦苦了这么多年发展莫氏，只不过是为了寻找一个有一天可以和肖氏分庭抗礼的平台而已，至于最后的结果，他可能从没有考虑过要保留莫氏。
“我派人去香港调查过，莫哲已经有半年没有去经营莫氏在香港那边的公司了，也就是说他去香港不是为了公事，可能有什么更重大的秘密我们还不知道……”
“这么说，莫哲可能去香港也是为了和肖氏的这一次斗争，可能他真的会不惜牺牲掉整个莫氏作为代价？”
莫尚冰原本只是随口一说，可是肖以雄的话却让她更加不安了，她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不了解莫哲了，他究竟有多少秘密憋在心里没有告诉自己，现在的这个莫哲还是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莫哲，是不是她一直深爱着的那个莫哲，连莫尚冰都开始疑惑了。
“可能，我还在派人继续调查，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话，他们会及时通知我的。”
肖以雄倒是显得很淡定，毕竟是一路风风雨雨经历过很多大事的男人，就算内心再惶恐也不会在一个女人面前表现出来。
挂了电话，莫尚冰和肖以雄都有各自的心事。
“莫哲，无论你耍什么花样，你都不可能斗得过我肖以雄的。”肖以雄紧紧握着手中的手机，好像恨不得把它捏碎一般，恨恨地说道。“如果你是想要和肖氏硬拼的话，我肖以雄奉陪到底，不过如果你想要借此拖垮肖氏，我只能说你那是做梦！”
做大事的人就要有别人没有的魄力和胆量，就算是拿出所拥有的一切去投注，也不会有丝毫的眨眼，莫哲有这种魄力，肖以雄也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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